<<友誼幾多能萬歲>>
是否因為「友誼萬歲」變得信口開河,才會演變成各散東西的結果?
上一次哼唱這首歌,可能已是畢業的季節了,印象有點模糊,好比這些年來生命中出現過的身與影。學生時代的伙伴,曾經重視的他們,來到今天,竟如南柯一夢般教人納悶。人來人往,到底是你的錯,還是他的過?
一個人,一群人;主動的,被動的;記憶猶新的,拋諸腦後的⋯ 還有幾多個能佔據你人生的數秒,和他說句生日快樂?
有些友誼,因懶惰而漸漸褪去。
人有惰性,亦愛拖延。短訊懶去覆,節日懶約見,近況懶知情,天寒懶問候⋯ 時間總是不近人情的流逝,好比這份友情,亦無聲無息卻有跡可尋地銷聲匿跡。
有些友誼,因口硬而不瞅不睬。
那次口角,那場誤會,竟會導致今天的境況。輕波泛起巨浪,微風引致風暴。你不找他道歉,他不跟你和好,僵著膠著,始於無人踏前一步,導致雙方冷著淡著。
有些友誼,因優先次序而降價。
友情,彷彿是眾多關係中最不需要負責任的一種。父母要照顧,愛侶要承擔,反觀友誼,沒有血緣法律忠誠的約束。就是這種特殊位置,當我們不為意,再加句「下次」,便會跌至最後位置。
莫講友誼萬歲,關係能夠維繫十歲,甚至只得一歲,也許已值我們合十感恩。當雙方的目光不在對方,再投契的開始也會變成擦肩而過的終止。
路過某區學校,禮堂播放著的是那首「友誼萬歲」。
兒時從未細味過這首歌,今天重聽旋律,留意歌詞,才想起消失的面孔幾許,曾著緊的始終揮之不去,心頭亦泛起那患得患失的唏噓。
友誼幾多能萬歲?答案就在自己的手裏。
你想著過去,念念有詞的哼著歌中最後的一句:
「今天雙手放開,再握之際,又在...何處?」
無聲的約束 歌詞 在 府城流浪漢 - 謝銘祐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
謝銘祐(撰)
台語歌沉默但隱隱竄動在海平面下, 大約是從國民政府來台之後(日治時期皇民化運動也被壓抑過一陣子), 一直到民國70年左右, 即便是民歌時期青年們寫、唱自己的歌, 台語歌的創作依舊在政治氛圍裡無法突圍, 寥寥可數, 民歌也僅能迴旋在校園中的雲淡風輕, 不太能觸及土地及台灣; 1972年李雙澤探訪了陳達, 之後似乎有萌發歌謠創作的火星, 卻英年早逝; 1976年許常惠先生將陳達帶進了台北, 卻也只造成了一時圍觀, 陳達最終無法適應, 回到了恆春…; 期間, 審查制度與公播的時間限制是因素之二, 但刻意地誤導台語歌是方言, 大多低俗、悲情、不入流才是隱形殺手, 很多創作人就根本不寫曲子了, 怕一不小心作詞人寫的詞又莫名其妙被禁, 成了被關注的標的, 台語歌的樣態也就大多停留在強烈的日本風裡。 如果沒有像洪一峰、吳晉淮先生那樣堅持且不放棄地持續寫著的前輩, 台語歌的創作特性或許就消失了; 當然也有像文夏、葉俊麟老師他們, 雖取日本曲填詞, 卻在歌詞中描繪了當時台灣社會的種種(當然不能政治), 將養分留在有限的演出及媒體中, 讓我們有機會對著過去照鏡子, 也才有後來葉啟田、沈文程(蔡振南老師寫的心事誰人知, 從非主流媒體--夜市, 紅回張小燕的綜藝一百)、洪榮宏、江蕙、黃乙玲、陳一郎、陳小雲…等舖天蓋地地席捲全台, 也才會有抓狂歌的突破、陳明章老師的民謠調子與伍佰、豬頭皮、蕭福德、林強的搖滾! 創作人偷窺這個世界, 用各種方式記錄下來, 而貼近土地真誠的性靈, 是壓不住的, 是無法被永遠禁錮的, 這歌寫的就是這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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雜唸
詞曲:謝銘祐
覕風覕雨 目屎漸漸仔焦
無張無持 歌就唱出來矣
嘿~ 嘿~
(唸白)
掠狂的某一个下晡, 有一齣戲伴一場大雨, 心事若無講出來, 無聲的所在敢有人會知? 舉著一支小雨傘, 停佇惜別的海岸, 行船人約束的八月十五, 浪子唱著金包銀, 愛拼煞來坱著一陣風飛沙
好歹照輪 乞食嘛換新衫
無聲無說 歌就唱出來矣
嘿~ 嘿~
(唸白)
向前行來揣烏輪伯仔, 伊講歡喜就好少年兮安啦! 火車火車, 故鄉醉佇酒後的心聲, 流浪到淡水才知春天猶原即爾寒, 傷心已經無話, 春嬌已經無愛志明, 雙人枕頭有針無線, 只賰彼隻樹枝的孤鳥, 陪我戇戇想到今
嘿~ 嘿~ 嘿~ 嘿~
無張無持 歌就唱出來矣
無聲無說 歌就唱出來矣
【註】
覕:躲藏 無張無持:毫無徵兆, 無預警地 乞食:乞丐 無聲無說:無聲無息 掠狂:抓狂 坱著:被沙塵襲中眼睛 賰:剩下
編曲:章世和
吉他:呂錦盈
和聲:謝銘祐
#一天一首舊年